,“咦?这桌子不打晃了哎。”

她回头,眼睛亮亮的:“你竟然能修得这么好?”

风惊濯点头:“是,举手之劳。”

有点东西,真是有点东西。这张桌子,她爹当山主时就晃的不行,她小时候没少当马骑。这几年,晃的更厉害了,但她不在乎,就没换,合计塌了再说,没想到竟能见到它稳如老狗的一天。

宁杳由衷感叹:“惊濯,你手好巧!”

她伸出一个大拇指。一个……觉得有点不够,两个一起伸出来,比到他眼前。

风惊濯浅浅弯唇:“不敢当,我身无所长,只会打理些琐事,望山主不要嫌弃。”

“太谦虚了,你可比外边那几个人有用多了,他们谁主动帮我干过活啊。来来来,你先别干了,坐下。”宁杳拉过风惊濯手腕,领他坐在桌边,自己也在对面落座。

风惊濯低头,下意识摸摸自己裸.露的手腕,默默将掖起的袖口放下。

宁杳将桌子上那碗浅灰色的糊状物往前推:“这是给你治脸上伤疤的药,我让狗竹调配的,那家伙最喜欢护肤养颜了,弄的东西一定好,你试试看。”

风惊濯看着那碗东西,抬手碰了碰脸。

宁杳问:“怎么了?”

风惊濯低低道:“宁山主,我相貌丑陋,给落襄山上的人添了麻烦吧。”

宁杳一听,在心中大骂宁玉竹狗,她就知道,他每次说话都那么大声,风惊濯一定听得见:“你别管别人说,不是因为那些,脸上一直有疤痕,自己不会不舒服吗?”

他说:“不会。”

不会?宁杳疑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