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尖锐刺痛,而是轻微的、持续不绝的闷。

惊濯……惊濯。

嫮彧还在继续:“你瞧,堕神不说话了呢。”

宁杳忽地转身,向外一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新郎暴毙,成亲礼也办不成了,众神礼貌且尴尬地纷纷告辞。

等终于安静下来,正殿内只剩嫮彧和一位随侍,她站在嫮彧身侧,附耳低声汇报。

嫮彧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偶尔点下头。

没一会,外面一阵响动,伴着一阵风,娜珠从殿外跑进来。

嫮彧微微抬手。

身侧的人立刻会意,跪拜行礼后,躬身退下。

娜珠身上还穿着那件华丽重工的喜服,脖子上溅的血液也没清洗,干成了暗红色的粉末。她走的急,黄金钗环坠下的珠串清脆急切打在脸上:“母神……”

嫮彧盯着她。

娜珠脚步一顿,下意识站直,小心地捋了捋甩个不停的珠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