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漳又说:“那将军我留下来帮帮红叶,你独自回京去。”
林漳去不去京城都没什么用,因为他本来也没什么威慑力或者影响力,不像百里煊去了,能震慑到那些大臣。
那些大臣们最忌惮百里煊了,一听他名字,脸色都要变好几次。
百里煊还是不放心鱿漾,因为鱿漾现在有孕了,很多地方都需要人贴身伺候,比如沐浴更衣上茅房这些,鱿漾因为肚子大了,弯腰不方便,都要人扶着或者抱着才行。
百里煊这个人占有欲强,醋意也比较大,红叶贴身伺候鱿漾的时候,身体可能会触碰到,百里煊光想想,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不想让任何人碰鱿漾的身体,哪怕一下都不能,就算是看,也不行。
沐浴的时候,得脱衣,到时候红叶站在旁边伺候,岂不是全看光了。
而且红叶毕竟是女子,鱿漾是男子,他们男女有别,亲密的举措还是不要有得好。
至于林漳留在这帮着红叶,那就更加不行了,百里煊怕林漳这个色家伙,会对鱿漾起歹意。
毕竟鱿漾的身子谁看了都会把持不住,更何况是林漳这种满脑子不干净想法且年轻气盛的男子。
“现在他们还暂时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就再多等一段时间,等鱿漾肚子里的孩子降生,我再回京城一趟。”鱿漾现在正需要人照顾,百里煊是不可能抛下他不管的。
林漳知道将军痴情,但也得为了大局着想呀,就又劝了劝:“将军,要是再继续这样一拖再拖,之后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乱子。”
林漳最近几天老是心悸,总感觉是要出事了。
百里煊其实也有这样不好的预感,但和鱿漾比起来,京城就算被敌国给攻陷了,百里煊也依旧不会动身前往。
鱿漾就只有这么一个,而京城一直都在那里,所以百里煊的选择很明确,他就是要等到鱿漾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才会去管京城里的那些糟心事。
鱿漾半夜口渴了,想要喝水,他翻了个身,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下,想让夫君给他去倒水喝。
手摸索了半天都没摸到百里煊的身子。
鱿漾一下惊醒了,他从床上做起来,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他心里有点害怕,就大声地喊着百里煊的名字。
百里煊听到了鱿漾的哭声,就中断了和林漳的谈话,赶紧回房去。
因为最近百里煊老是和林漳谈起要回京城的事情,鱿漾多少也听到了一点点。
看到百里煊不在他身边躺着了,就以为百里煊和以前一样,趁他睡着了,然后偷偷地上路,等走了之后,再给自己写信,让自己等他回来。
鱿漾一想到这,心里就更难受了,为什么总是不跟他说一声就走了。
百里煊加快脚步跑过来,看到鱿漾坐在床上大哭。
他心疼地走过去,把鱿漾给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鱿漾现在肚子很大了,所以体重也变重了,坐在腿上的感觉比之前要沉了很多。
百里煊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吻,柔声细语地问:“漾,做噩梦了吗?”
鱿漾看他出现了,心里一下不难受了,哭声也慢慢止住:“鱿漾以为你走了。”
百里煊笑着在他哭红的鼻头上咬了一下:“我能走去哪呀!”
鱿漾用力抱住他的腰,并把头埋在他身上,闷闷地说:“煊,你走的时候,可不可以跟鱿漾说一句。”
以前百里煊总是趁他睡着了再走,都不跟他告别,鱿漾每次醒来,知道他走了之后,心里都会特别的难受。
鱿漾不求着百里煊为他留下来,只求百里煊走的时候,能好好地和他道个别,别再什么都不说就直接走了,那样鱿漾会以为百里煊是不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