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与黑暗被彻底驱散,无处可避。梁逸此刻被逼现出身形,浮现在白袍祭祀的身后。
但白袍祭祀还没来得及得意,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如蛛网般缠绕住他的身体。他的双手、双脚,甚至连脖颈都被紧紧束缚住,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他艰难地转动眸子看去,只见无数道如丝线般的意识虚线缠绕在他身上,将他牢牢捆绑。
“这是……记忆命途的操纵能力?!”白袍祭祀瞳孔骤缩,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居然能同时拥有两种命途能力?!这怎么可能!”
“是啊,很意外吗?”梁逸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白袍祭祀的惊恐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贪婪的狂热。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语速飞快:“你若是现在放了我,再把同修两种命途的方法告诉我,我可以向教廷求情,保你不死!否则,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教廷绝不会放过你!”
梁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个白袍祭祀是得了失心疯吗?明明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居然还敢开口威胁他?甚至还妄想从自己这里套取秘密?真以为他在教廷内就不敢动手杀人了?
梁逸的眼底暗光流淌,语气冰冷:“你们教廷不是喜欢奸杀女人吗?今天,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你说什么?!你敢!”白袍祭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的嘴巴却依旧不饶人,语气中带着极端的傲慢与挑衅,“我警告你,我可是教廷的祭祀!若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教廷必会将你追杀至天涯海角!到时候,你会生不如死,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你现在乖乖放开我,再把那方法交出来,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
梁逸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轻轻勾了勾手指。地面上原本瘫软的贵族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的双眼充满了恐惧,身体僵直,仿佛一具被操纵的木偶,一步一步朝着白袍祭祀走去,走到白袍祭祀面前,双手不停使唤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胯下的鸡巴。在他惊惧地目光中,他的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翘起指向白袍祭祀。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白袍祭祀的怒吼中带着一丝绝望,但他根本无法挣脱意识虚线的束缚。他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梁逸彻底掌控,根本无法反抗。
贵族男子的眼中闪烁着惊恐,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继续向前迈步。直到他站在白袍祭祀面前,双手缓缓伸出,掀开对方的衣袍。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教廷的祭祀!你不能这样对我!”白袍祭祀的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愤怒,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陷入梁逸设下的恐怖局面。
贵族男子也非常绝望,他根本就不想操白袍祭祀这个老男人,他只喜欢玩女人。但此时他身不由己,挺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就狠狠插进了白袍祭祀的屁眼。
教廷的防御系统被激活后,臃肿而无能的教廷终于在拖延了好一段时间后反应过来。一名红袍祭祀带着几名白袍祭祀,身后跟着一众全身铠甲的骑士,脚步匆匆地赶到了别厅。
但是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一副令人震惊的画面淫靡不堪却又充满恐怖气息的景象。
一名白袍祭祀躺在地上,双腿大张,脖颈被扭断,身体僵硬,屁眼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死状凄惨而诡异。而在他身旁,一名赤裸的男子同样倒在地上,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神情,显然也是因为过度亢奋而丧命,鸡巴上全是粘稠的精液。
神圣的教廷别厅内,水晶的光芒依旧璀璨,将这幅画面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红袍祭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阴冷。他挥了挥手,冷声下令:“谁也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以叛教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