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秋怔了怔,弯起嘴角挺了挺胸,这还用问嘛。大哥就不用说了。榆木疙瘩一个。

二哥更不用说了,那么冲动鲁莽,就算脑子不笨,迟早也会败在这上头。

三姐,蠢得不能再蠢了。五弟么,胆小如鼠,将来成不了大事。

六弟就是爹的狗腿子,一点主见都没有。有句话说的好,敢想敢干才是男子汉,他连想都不敢想,还能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

她可是家里脑子最清楚,活得最明白的人。

林炎城从兜里掏出一只笔,从本子上撕出一页纸,“我跟你打个赌。如果你赢了,我给你十块钱作为你的私房钱。如果你输了,你未来一年就按我说的做。”

十块钱?林芳秋眼睛瞪大?“真的假的?”

林炎城指着了挂在墙上的那张M主席画像信誓旦旦地道,“主席看着呢。再说了,你大哥成了临时工,你还怕我没钱付你吗?”

是哦。大哥是临时工,一个月有十九块钱呢。

只是一年都听亲爹的,林芳秋有点不安,这一年里,她爹不会把她嫁给一个农村人?那她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