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都处于干旱当中,这边很难不受影响。去年秋收过后,林炎城就在岸边做了个标记。

现在江线离他做标记的地方降了半米。

林炎城拧着眉头,这边都降了这么多,水库那边还不知道降了多少呢。

林建华见他你爹一直盯着岸边看,也凑过来,“爹,你看啥呢?”

“没什么。”林炎城叹了口气,看来今年栽不成水稻了。他们得改种其他的。

因为这一出,林炎城也没心思看大家捞小球藻,心事重重回了家。

林芳夏站在院门口,看到他过来,忙迎上来,“爹,您可算回来了。雷局长来咱家了。”

林炎城怔了怔,他不在派出所审案子,跑来这边干什么?

林炎城一脸纳闷地进了屋。

雷局长正坐在堂屋喝茶。看到林炎城过来,他站起身,“林工,你还真是一点也不闲着啊。”

林炎城摇了摇头,“现在事情多,我也得闲得下来啊。”他招呼雷局长坐下,撑着下巴看着对方,“你怎么不在局里审人啊?怎么跑我这来了?”

雷局长叹了口气,猛地拍了下桌子,“可别提了。提起这事我就恼火。”

林炎城:“怎么了?”

雷局长自打转业后,处理过的案子大大小小也有上百起。这个案子要说简单也简单,要说难也挺难的。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判,明明只是一起简单的失手打死人案,但是双方都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