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从艾萨克的背影一错,推进到米修斯的脸孔。他冰雪般剔透干净的面容带着和面对大众时截然不同的冷漠而这样的态度,竟然是面对他的亲生哥哥。
“我不需要你替我做决定,也不需要你来定义我的对错。”米修斯蓝色的眼眸如同坚冰,他返回来几步,一把扯住艾萨克的斗篷领口把他拽近。
呼吸交错。
愤怒在空气中传递着。
“给我时间我可以做到。但?当时你扣住我的手,替我按下扳机,而我并没有允许你这么做!”
无?论何时何地都?永远体面温和的神官大人,话音难得有了冷漠的起伏。
“那?把枪的保险栓是关着的。”艾萨克被他晃得难受。
“可我吓坏了。”米修斯的脸就?抵在他的面前,苍白的睫毛底下是震颤的蓝色眼睛,他轻声?说,“我吓坏了,我讨厌这样,我讨厌不受支配的感?觉出现在我的身?上,我要杀谁,我会决定。”
“做事?就?要谨慎一点,米修斯,你做的事?情后患无?穷!你再经历多一点就?明白了,我才是对的那?一个。”
“别?逼我再开一枪。”
艾萨克反倒笑起来,他被弟弟拎着领子低下头。一只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枪,上膛塞进米修斯的手心,帮助他抵住自己的胸口找准心脏的位置,再握着弟弟冷冰冰的手去抠扳机。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像是艾萨卡把米修斯整个裹在斗篷里,像儿时教导他开枪射杀兔子一样,教他对自己开枪。
“你疯了?”
米修斯问他。
艾萨克说,“你看?,你看?。你根本不会舍得对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