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的反应就和严落白?截然不同。他会迅速低头,把一颗头发乱乱的脑袋挤在江声跟前。

狂摇尾巴的傻狗肃穆着?一张脸,挺直鼻梁挤在江声脸边蹭着?,诚恳地说,“要不咬我嘴吧,兄弟。”

“?”

“你咬手根本不疼。我不疼、你就不开心。你要开心,就要咬嘴巴,毕竟我的手皮糙肉厚,浑身上?下就嘴皮子最脆弱,咬一下肯定很?疼。你说说,兄弟,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声盯着?他看了会儿,真要被他蠢笑?了,翻了个身仰躺,手拽着?秦安的领口把他强硬地拽到床上?。

秦安踉跄了下,别扭地跪了一条腿在江声腿边。提出邀请的是他,现?在发愣发慌发燥,想往后躲又动弹不得?的也是他。

“你太好了,我的朋友。”江声注视他,继续拉着?他的领口往下拽,“严落白?只知道叫我咬他皮糙肉厚的手,咬得?我牙都疼了。”

他张开嘴,让秦安看他尖尖的虎牙。

秦安看到他的牙齿,也看到他湿红的舌头。一时间眼睛像是被冬天雾气?蒙住的车窗般模糊了,唇齿间都是江声葡萄味牙膏的清新味道,恍恍惚惚热热辣辣地冲击他的大脑。

他不经思考,“当然了,他算什么?,只有我最心疼”

模糊的视野中,江声好像有些短促地笑?了下。

然后,嘴唇上?一热。

江声刚刚闷头在枕头上?埋了好一会儿,嘴唇在忍耐的时候抿紧,现?在嘴唇又红又肿又发烫,贴在秦安的嘴唇上?的时候软软一陷,简直过电般的爽,脑袋都要爆炸。

秦安下意识地继续往下俯身,心脏快要跳出来。感觉江声的嘴唇轻轻张开一点,湿湿热热的呼气?从唇缝溢出来。

这?下别提脑袋,心脏都要炸掉。

他不懂江声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朋友不可以伸舌头吗?江声要违背他自己定下的规则吗?他在默许什么?,他

头昏脑涨。

浑身发热。

可是好兄弟是这?样的……包容好兄弟的失误和错漏也是应该的。他都这?样了,秦安要是真不伸舌头,还有脸当他朋友吗。

秦安脑袋灵光起来,呼吸急促地就想舔进去?。

“嘎吱”

背后的门却打开。

秦安的后背顿时僵住,被江声轻轻一下推开。偌大的酒店房间映入走廊的光线。顾清晖似乎刚从什么?地方赶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款步走进来。

脚步声落在地毯上?,很?轻微。

“到聊剧本的时间了。”他一眼都没有看秦安,仿佛并不在意他们两?个刚刚在做什么?。居高临下,冷峻面孔有着?公事公办的冷肃无情,“江先生,走吧。”

江声:“……”

有点崩溃。

晚上?了!晚上? 了!!他累了一天该到休闲娱乐逗狗时间了!!怎么?他该死的还要赶场啊!

他无能狂怒地对空气?挥了几拳,然后闷闷不乐地从床上?爬起来。

比江声更崩溃的是秦安。

他很?快就在之后的日子里,失落地发现?那天或许只是意外,江声只是累恍惚了一不小心把嘴巴张开,之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

果然,古人老话说得?很?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哪怕只亲进去?一下下呢?

他是真的有点恨顾清晖。

要不是顾清晖,他早早就亲到了!

顾清晖找江声当然很?正经。

江声提前进组的时间只有一个月,一切培训都安排得?很?紧促。江声又是个新手,他像敬业的老师一样,会告诉江声很?多东西。虽然冷淡,但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