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落在树林中,滴答,滴答,滴答。

楚熄几乎又回到少年时候那个小小阁楼,他睡不着,听?阁楼上的雨水一滴滴地掉落,时间被无限制地拖长,像是?思想和心脏的滴水刑。

灯光下的雨丝像是?细细的银针,声音也像被戳破无数个窟窿。

“什么意思。”

楚熄揪住了楚漆的领口,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有几分恨意控制不住地勃发,又极快地被他压住,“你当着我的面?在做什么!我问你!”

楚漆:“我说过,玩我这么多次,一次又一次,总得轮到我了。”

楚熄笑起来,他神智几乎崩溃。

他以为他通过宣泄已经调理?好了,但原来没有。

一切紧绷的东西都?被重新唤醒,拉紧到极限。

“你没有再参与的资格。”他声音冷得掉渣子,“你是?已经被江声放弃的人,现在被他选择的人是?我!”

“不见得吧。”楚漆撕开?楚熄的手,“你在害怕什么?告诉我。”

“东区的开?发计划交到你的手里,我希望你能给出一份让我满意的答卷。江声和你的事情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但是?我说过了,你如果想和他持续发展下去,面?对我是?必然。”男人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声音镇定沉稳。

“我和声声的关系走到这一步,责任在我。但楚熄,你不觉得你也需要负担一部分责任?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快乐地和江声在一起,这合理?吗?凭什么?”

“承认吧,你就是?在嫉妒我,你背着我抱着江声也不是?因为习惯!或者说因为习惯抱住他却不松手,你就是?心存侥幸,觉得我不配,你才配,是?不是?!?”

“楚熄!”

楚漆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