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声的诘问和?质疑,江明潮说:“弟弟这么说,我?百口?莫辩。”
江声噎了下,“啊?”
“我?的确曾经有这样的想?法。”江明潮说,“但是在你身边,雇佣关系似乎显得并?不牢靠,你想?驯服他?们总是像驯服一只狗一样简单。”
江声:“我?哪有!”
江明潮看向他?,“我?想?起你的日记本,上面?总是有很多愿望。因为你知道?有人会来看,所以干脆反过来,要求看到你日记本的人来满足你的心愿。”
江声:“……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就算那是我?的眼线,最后不也会变成你的工具吗,乖乖。”
江明潮弯了下嘴角,“何况挑选一个长得好看、身材不错,人品也好的人来到你的身边做眼线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一段时间就换一个未免太奢侈。别把我?想?得那么心机深沉、任何行为都?有目的好吗?”
温泉里热气源源不断地上涨着,不远处的小竹筒哗啦啦地放着水。
“但是我?没有要对你的做法发表看法发表意见,你就算心机深沉,我?也没有说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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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在玩水,哗啦的水声里,江明潮微微怔了下,视线看向江声的侧脸。
青年轮廓深邃柔和?,眼皮有些薄红,懒懒地垂下来,睫毛湿湿的,眼睛也像是凝着雾气。
他?这样柔软的样子,却又显现出一些冷淡、和?与冷淡相悖的温柔来。
“戒指我?不会取下来的,你的小动作我?也会当做没有发生过。”
啊。
江明潮想?,似乎不是江声没有习惯当他?的弟弟,而?是他?还没有习惯当江声的哥哥。
“你只需要做好一个哥哥。”江声说,“对我?来说,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