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江明潮把?手里?的?牛奶递给江声。
江声下意?识接过,牛奶似乎是江明潮提前准备在保温箱的?,现在还有合适的?温度,“嗯?”
“有什么必要在他们面前露出那?种诚惶诚恐的?表情,有什么必要对那?种废物服软。”
江明潮站在江声面前,微微弯着腰,垂顺的?大?衣布料落到江声的?腿上。
他宽大?的?手抚摸自?己继弟的?脸颊,拨开他的?头发,蹭过他的?耳朵,指腹按在他的?后颈。
江声有些不适应地往后退了下,“别乱摸!”
男人的?长发在风里?吹起,一张冷漠的?脸上有着微笑。
他玉质微凉的?触感轻轻摩挲江声颈后的?棘突,语调几乎带有一种叹息,“你现在拥有的?权利,难道还不够把?他们彻彻底底变成你的?狗吗?你应该教导他们,训诫他们,让他们更听话一点。乖乖,你应该更明确,站在你背后的?人不是别人,是我是你的?哥哥。”
江声感受到江明潮平稳语气下压着的?一种亢奋,这只热烈的?心情让他虚弱的?病体开始崩塌,他咬着“哥哥”两个字的?口吻很重,无比笃定,几乎要说?服自?己。
江声总是觉得江明潮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偶尔有更淡的?血腥味。为了掩盖这病弱的?味道,他偶尔会用上一种气味凛冽的?香水,带着一点熏香味。
这味道靠近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又?温暖又?冷漠。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来接江江下班,我挑选了一个纪念物。”
江声:“……”
不是,这有什么好纪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