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江声的腿轻嗤了声,柔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觉得不舒服。那种不适感酥麻得像是无数颗种子?砸血管里破土生?长?。严落白唯恐它太茂盛,又烦它一点也不长?。

他喉结滚动了下,冷漠道,“又要威胁了是吗。你不是懂得很?你怎么会?杀了我,杀了我你还要坐牢,但你不是会?把我踩在脚底下?把我当大马骑?让我做你的狗戴上项圈跪下来?”

他脑袋顿时?响起一阵热辣的嗡鸣挤着热气上涌,不由得蹙着眉一顿,又开始阴阳怪气,“是不是还要我对你磕个头,伺候你沐浴起床然后跪在你脚边说‘吾皇万岁万万岁。’”

江声嘴巴张了张,费解地转了两?下脑袋:“?啊?等等。”

“带你去恋综,拉车门都要说‘皇上上朝了’。你和别人在车里接吻,我还得在外面说‘皇上不可,皇上今天该留熄贵人的牌子?’。”

江声眼睛睁大:“……”

“你和别人上完床,我还得去跟人说,‘懂点事自己把避子?汤喝了,皇上只是看?你年轻貌美,并不想留你的种’是吧?嗯?江声?”

……

不是……严落白喝完酒怎么这样?他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江声感觉脑袋好?像被外星人袭击了,那种无法理解的玄妙感笼罩了他。他看?着严落白,觉得真的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