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覆盖他的口鼻。

他哑着声?音别开头,“随便你怎么想。”

江声?就?干脆懒得想了。

享乐主义至上,他其实很喜欢一切亲密的、会让他感到快乐的行为。牵手、拥抱,接吻,或者更进一步的距离。人的体温传达的温度、感情,一切如同潮水般起伏涌动的爱或者欲望,会让江声?感觉被温暖的水流淹没?,很难抵抗的舒适。

可是人不仅有感情,还有理智。而绝大多数时候人的理智都在抗拒着这种舒适。

“你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对吧?”

他又说,“还是初吻呢。”

他还说,“就?这么栽我手里,你真是完了。严落白。”

严落白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感觉到江声?掰过他的脸,眨了下眼?睛说,“处男都很笨的。你会聪明一点吗?”

严落白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连同他的理智躯体都碎成了烟花。

他张了张嘴,心脏就?快要从口腔蹦出来,眼?镜被江声?恶劣地报复性地挤得歪掉,严落白僵硬地握着江声?的腰,感觉到江声?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江声?的气息在降落。

梦境和现实融为一体。

严落白大脑中尽是数不尽的嗡鸣,心脏的跳动好大声?。他忘了要闭上眼?睛,看着咫尺远近的江声?,闻到他身?上很轻浅的味道,看江声?稍稍偏侧了下头,半长的发丝被风吹送着搔着他的鼻梁,嘴唇很软,湿热,轻轻地落在他的脸颊。

这一瞬间一切都无法挽回。

脸颊顿时就?灼烧了起来。

严落白大口地呼吸,眉毛拧紧,按在地板上的手不断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