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该对着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扭曲。”沈暮洵直接给了?他一拳,“看我和?他在一起气疯了?吧,是啊,怎么又是我,怎么又不是你?怎么永远都不是你。”
萧意侧过头躲开,眸光转瞬凝沉下去,“你觉得?自己很懂我?”
“需要懂吗,你的嫉妒都写在脸上了?。你甚至不敢拦,因为?你的存在就是原罪。你害怕越是站在这里,越是告诉江声对我的负罪,是在把?他往我这边推。”沈暮洵,“你害怕他在你和?我之间不选你,你当狗都没人要。”
萧意轻笑,“这么侮辱人的话?语,我可说?不出来。”
他吐了?一口烟,伸手撕扯住沈暮洵的头发,把?他往车上撞去。
“砰”
一声巨响响起。
沈暮洵的墨镜和?帽子滑脱,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萧意用力按住青年的头部碾压,“沈先生?有时候真是离奇的过分?。原本我是打算和?你好好谈的。”
他手背的筋骨绷起,咬着烟,薄雾散开。如?果有人在一旁看,模糊中会觉得?他眼睛里凝聚着漆黑风暴般的情绪,嘴角紧绷。
“我给你留过情面了?。”青年的声音温润好听?,带着低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真的该去死,我上次就该撞死你,过几天就该参加你的葬礼。”
沈暮洵额角刚结痂的疤痕又被撞出更大的血口,他眼前一黑,在萧意再次提起他的头发时,撑住车身反手拧住萧意的胳膊,一脚用力踹上他的腰腹。
萧意昂贵的呢子大衣添上脚印。他吃痛轻嘶一声,蹙起的眉毛显得?阴郁。
“真可怜。”沈暮洵笑起来。
“……”
“得?不到的狗才会一直叫,真可怜。更可怜的是一直没得?到过的狗。”
萧意的手指摘下口中的烟。这么短暂的时间,就只剩下一个烟头了?,可见他情绪恶化程度有多么强烈。
“你呢。”他轻缓地说?,“不过是在你这里待了?一个晚上,看你现在这得?意的丑陋样子,你以为?这一晚能代?表什么?”
“至少我有一个晚上。”
“很骄傲吗。”萧意却忽然轻笑起来,“可我也有一个晚上。”
沈暮洵的眸光骤然一定,然后忽然想起萧意心情特别好的那一天
不对。
他只是和?江声在房间接吻都这么抗拒,萧意绝对不可能。
可是如?果是正?因为?有萧意在前,所以才这么抗拒呢。
还是不对,如?果萧意有过一次经历,现在怎么会气疯到这种程度。
正?是他百般乞求都得?不到的,被人拿走,才会爆发出这样的盛怒。
“你的嫉妒比我的得?意更丑陋。”沈暮洵擦过额头的血痕,抹了?一手背黏湿的铁锈气。这味道激发人血性中天生?的好斗,他目光尖锐地直视萧意。
“你只不过是我的影子而已,这不是一开始你就知道的事情?”
“你就是因为?我才有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吗,如?果不是你伪装我趁虚而入,怎么可能会轮到你。”
“和?我长得?有两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萧意把?指关节攥得?作响,但忽然某一瞬间,他拧着眉毛轻笑起来。
“你说?得?很对。”他感慨。
价值不菲的呢子大衣沾上不少灰尘,身上沉稳的木质香调混合了?肮脏的泥土味。
萧意目光眯起,竟然透着些?沉思。
他把?烟凑到嘴边,火星烧到手指都一无所觉。白雾从他口中溢出,眼角的泪痣配合火光细微闪烁。
能抢走一次,为?什么不能抢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