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瞥过江声背后的沈暮洵,开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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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拉开车门,“帮我把?座椅放平,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严落白:“去后座睡。”
“不行。”
“?”
“我怎么知道我头枕着的地方有没有坐过别人的屁股!”江声站在车边拉着门,车内的暖气扑到他的身上,他戴着宽大的墨镜和?从沈暮洵家里白嫖来的渔夫帽,一张脸都没露出来,但就是让人感觉他挑剔又难缠。“我要睡前面,快放平。”
“自己动手是会要了?你的命吗?”严落白真的无话?可说?,江声的脾气有时候真的是很难说?,气得?他觉得?自己会短寿。
他拆开安全带去给江声放座椅,英挺眉宇皱得?很深,“你除了?在我这里尖酸刻薄还会做什么?怎么不见你对别人这样,只有我是你的保姆?”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冷着脸把?座椅调低。不至于?完全放平,保留一个角度,确保安全带可以被系紧不会在行车路途中出现问题。
江声正?要进去,沈暮洵忽然用一只手按住了?江声的肩膀,他问,“你现在还是和?你的经纪人住在一起?”
严落白顿了?顿,抬起头,车库的晦暗灯光让他的脸孔显得?尤其轮廓分?明。
江声看了?看严落白,又看向沈暮洵,“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感慨一下而已。”沈暮洵轻笑着,帽檐下锐利的视线淡淡扫到严落白的脸上,“他还真是尽心尽力,又是接济又是效力。”
顿了?顿,他的手插在口袋,肩背的弧度松弛。
“第一期不小心撕毁了?严先生?的衣服,如?果需要赔偿可以随时联系我。”
一听?他提到这个,江声表情默默变得?怪异起来。
为?什么这件事会在这里忽然被提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