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道长长的、皮肉翻卷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大量的动脉血将浴缸里的水染成深色。

这副构图,莫名让人想到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的那副名画《水中的奥菲利亚》

陈思远摩挲着下巴,继续向下翻阅,注意到这篇新闻结尾的一段话。

‘那个时候邪教横行,或许这才是蒋臣玉狠心杀害父母的唯一解释。’

他停止翻阅的动作,眼神晦暗不明。

“这么晚不睡在看什么?”

沈明玉在卧室门口站了有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开口询问。

“没看什么,你怎么醒了?”

陈思远生硬地转移话题,虚虚合上电脑,摘下眼镜捏捏酸胀的鼻梁。

“是不是又有组员大半夜给你发工作邮件啊?”

“嗯。”

他顺着台阶嗯了声,重新戴好眼镜。

“那你解决完了就早点睡,我记得你明天还要早起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