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来不了了,”徐星辰气气哼哼的盘膝坐下,在怀里掏了掏,拿出数张卷轴,“若非帝父叮嘱,我才不来找你。”
沈流响惊了一下,“帝父为何传他法术?”
“我哪知道,”徐星辰脸上充满不高兴,“帝父都不来教我,他凭什么。”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惊天巨响。
两人望去,但见己方头顶星光灿烂,那边夜空却是电闪雷鸣,劈下紫雷如巨蟒乱舞,远远瞧着都十分骇人。
徐星辰愣了一下,心里恰了一树的柠檬。
巨雷落下的地方,正是先前帝父与周玄澜所在之地,帝父竟把这等惊天法术教给周玄澜!
徐星辰酸到极致,把帝云宇交给他的卷轴放在地上,闷闷不乐地摆成一排,“帝父说这些秘术给我们修习,周玄澜他亲自指导。”
沈流响疑惑地指了下:“帝宫要下雨了?”
他在帝宫待了七年,未见半点雨滴,冷不丁瞧见这幅仿佛要毁天灭地的降雷场景,惊讶之余,觉得莫名怪异。
“不是下雨,”徐星辰瘪嘴,“帝父在那指导周玄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