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正搭在他兄长的雪白毛绒绒的腰上!

毛绒绒?

徐星辰僵了一瞬。

被褥上,巴掌大的白兔四仰八叉,歪了歪脑袋,用茫然而疑惑的表情看他,“你怎么了,大半夜闯进我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我、我不就让徒弟推拿一下么。”

推拿?!

徐星辰反应过来,脸一阵青一阵白,“你们只是在做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