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

“123……！”

“使劲儿，使劲儿啊竹子，离成功……还差的远。”

“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句话姜竹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她死命拽着把手往上提，脚下将踩着的木桌子都压出了一个印子。

“咔嚓”

“碰”

姜竹只感觉屁股猛然一疼，再抬头人已经坐在了碎掉的桌子中间，她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铁锤，而后茫然转头。

烟老头手下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盯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赔钱”。

“……”

姜竹惨笑，“赔，我立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