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但他心底清楚,远远还没有?结束。
忽然,一只手贴在他脖颈上,戚十?堰骤然回神,他低下头?,就见女?子安静地拿着帕子替他按住了伤口。
她?脖颈上的青紫还那么刺眼。
但她?说:“爷难道不会觉得疼么?”
戚十?堰一怔,她?依旧低着头?,看都没看他,她?声音不若往日清澈干净,哑声叫人心底闷堵。
她?不知何时拿来了药箱,垂头?找到药膏,替他细细地清理伤口,浅淡的月色透过楹窗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叫戚十?堰看不清她?的神色,只知道脖颈上的伤口被人细致地处理好,柔软的指腹擦过脖颈时,似乎比伤口的疼意更让人难以接受。
她?还处于惊惧中,惊魂未定,却?是竭力压下情?绪,一双眸子如水洗过,却?又在这一刻透彻得灼人。
戚十?堰心脏一缩,他像是在夜间走入毒蛛编织的蛛网中,但夜色浓郁,他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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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然地望着他的伤口,红着眼,哭也哭得格外安静,让戚十?堰一时分不清她?是在心疼他,还是在惊恐自怜。
许久,戚十?堰终于出声:
“没事了。”
他在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