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记得女子白皙的脸上染了红,仿若红霞一般,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涩,甚是诱人。

门一关,外间的吵闹声被盖得七七八八,十鸢心下也不由得一提,她抬起头,待看清她要侍奉的贵人时,倏然一怔。

十鸢的视线堪堪落在那人坐着的轮椅上。

她忽然懂得了,为何晴娘会不顾忌她还未过及笄礼,就舍得让她出来见客。

雲梅间除了贵人和她,再没有其余人。

仿若察觉到她的视线,那人抬起头,十鸢再是立时收回视线,也来不及了。

十鸢听见贵人笑了一声,和煦温声:

“某有疾在身,姑娘莫嫌弃。”

十鸢望见贵人腰间的玉坠,她握紧了双手,遂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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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轻笑,弯折下堪堪一握的腰肢,是楼中教导过的最温顺的姿态:“是公子不要嫌弃十鸢才是。”

胥衍忱轻轻摇头,没再就这个话题继续,他轻缓地颔首:

“过来坐。”

十鸢依言过去,待垂颈坐下时,些许春色从衣襟处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