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柏叔推门进来,他面上透了一点凝重,捧着书信和画轴进来,书房内的二人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戚十堰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宋翎泉没有一点掩饰,诧异道:
“怎么了,柏叔怎么这个神情?”
话落,他探头朝柏叔手中的书信上看。
柏叔看了宋翎泉一眼,见戚十堰不曾让宋翎泉出去,他叹了口气,沉声道:“是长安陆家,来信道想给将军送上一份厚礼。”
他咬重了厚礼二字,让宋翎泉挑了挑眉,戚十堰位居高官,柏叔见惯了底下人送来的孝敬,什么礼物能让柏叔称得上一声厚重?
戚十堰和宋翎泉的视线都落在了那封画轴上,这份礼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宋翎泉嗤笑:
“陆家是没傻子么,难道不知道将军从来不收女子?”
宋翎泉又陡然想起,柏叔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他依旧将画像呈了上来,只能说明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变故。
想至此,宋翎泉不禁对那副画像生出了好奇。
要说,自许姑娘死后,戚十堰府中一直没有人,对其余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宋翎泉心底不是不担心。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总要继续生活的,不可能一直都困于过去。
但谁也劝不动戚十堰,时间一长,宋翎泉也都习惯了。
戚十堰也皱着眉头,他甚至没有看那副画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