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要么一口接一口抽雪茄,要么一颗颗捻蛇骨串。
常常雪茄还在指间燃着,蛇骨串还缠在指尖,人又惨白着面,虚脱地睡过去。
第二天又和正常人一样。
周廷衍从不去医院,也不让付野多问。
周近戎沉沉闭了闭眼,作为父亲,这些他都不知道。
尤其周廷衍去美国读大学那几年,父子之间几乎断联。
原来,九岁的痛,一直延续到现在,十八年之久。
周近戎又多问付野一句:“他今天,很开心了吧?”
付野答他:“开心,很开心。”
“好。”周近戎再次转身,身子更加虚晃,助理赶忙扶住他,把人扶进车子后座。
奥迪s8调头,驶入反方向离开,直至黑色车尾彻底消失。
从小到大,周廷衍每痛一次,就像下过一场大雨。
大雨过后,除了潮湿,地面总会疤壑纵横。
那些迷途的,迟到的父爱,永远无法抹平那些斑驳无序的创疤坑洼……
第218章 醉喜夜
风清夜静,宾客离场,白昼的热闹散去。
院子里飘着淡淡花香,树影在月下倚风轻晃。
正房里温馨喜气,红枕、红被、红幔帘、红烛燃香……
衣帽间,温沁祎和周廷衍洗过澡,一人换一身红色真丝睡衣,脚上趿一双红色拖鞋。
两人低头看看自已,再抬头看看对方。
忽然就忍不住,一齐相视笑出声。
周廷衍向前一步,把温沁祎抱住,提着她踩到自已脚上,再把人揉进怀里。
“老婆。”他柔声叫她,“老婆,老婆……” 棢 站 : ? ? ? . ? ?? ? ? . ? ? ?
周廷衍开始练习和习惯这个甜蜜的新称呼。
温沁祎在他颈前抬头,这个男人,今天喜酒喝多了。
薄薄桃粉蕴在俊脸上,双目也染了酒意。
“老公。”温沁祎轻声叫周廷衍,“老公,老公……”
“我们好鲜艳,好正式。”他低头亲她,“老婆,为什么我有点紧张?”
比两个人在苏湄岛那次还要紧张。
“应该是仪式感太重了。”温沁祎踩着周廷衍脚面,继续扬脸,轻轻衔住他下巴,在齿间厮磨,“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也紧张。”
酥痒从周廷衍下巴倏然蔓延。
一路麻到心尖,激起心脏的怦怦跳动。
周廷衍双手勾住温沁祎柔腰。
她衔他下巴,他咬她耳垂。
周廷衍的嗓音也微醺了似的,迷醉的性感,“还有,怕碰到我们的宝宝,应该也会紧张。”
说到这。
周廷衍忽然想起薛晓爽。
她不仅开温沁祎玩笑,连周廷衍也不惧。
筵席散尽,临走前,她与周廷衍擦肩而过时,没头没尾说了那么一句话。
“我们老家说,晚上不戴的话,将来宝宝出生时头发会很脏。”
周廷衍当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外人千万不要和他开这种玩笑,他根本不往这想,等想起来时,人都走没影儿了。
周廷衍把这话复述给温沁祎。
她就笑,“爽儿是吓唬你,今晚别太疯,小心我的身子。”
“哦。”周廷衍不屑,“我连这点数儿都没有?”
夜色好像更浓。
牡丹花香透过窗缝,悄悄溜进来,温沁祎也跟着醉。
她抬手抚按周廷衍胃部。
“老公,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