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什么活都干,稍有停歇就是一顿教训,当然不敢停下。

医生给她扎脖子的时候,撩开了她的头发,顿时发出尖叫:“这、这是怎么弄的?怎么烫到这位子了?”

“没什么,不小心弄的,已经不疼了。”

她在乡下三年无人问津,有几个女知青素来欺软怕硬,有次从她的包里翻到了一本外国读物,就说她倾向不对。

虽然最后没出大事,但她也被点名批评,写了几万字的检讨。

那群人心里窝着火,趁她干活的时候,拿着火钳朝她戳过来。

虽然躲避及时,可也在脖子上留了一个烫伤疤。

这些都是过去式了,再疼也比不上失去孩子的时候。

医生送了她一次熏艾后,韩娇娇才骑着自行车离开。

她和吉普车几乎同一时间进了家属大院。

顾时川连工作都放下了,找了好一圈,回来时正好瞧见她骑着自行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