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饿。”
他都摆得那么可怜了,戚沉仍然铁面无私:“不行,别闹了,去睡觉,嗯?还有对联没贴完。”
雪郁见他不吃这招,脸一下子冷下来:“你有贴对联的时间,也不愿意帮我煮宵夜。”
戚沉挑起眉。
果然,下一秒雪郁就开始冷着脸冲他发脾气:“可以,你也别贴对联了,没人看,我现在出门冻死自己。”
这些天来,戚沉明面不说,实际很怕小寡夫吹着冻着,往常他一拿健康安全说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戚沉往往都会妥协,顺着他。
可今天戚沉只轻叹了口气,笑了笑:“想出去玩?别太晚回来。”
雪郁:“……”
雪郁气得不轻,当即扭头,开门走了出去。
戚沉在他走后不久,打开厨房的窗户,抬起瘦长手指探了探外面的温度,和天气预报说的一样,是个不暖不寒的天气。
街上人烟萧索。
雪郁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又没脸现在就回去,他望了望四周,目光定在前面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咖啡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