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和人相处,”村书记提醒完,转过头,一秒上演了个京剧变脸,笑着说,“小郁,叔在村子里还是说得上话的,以后你受其他人欺负了,就来找叔,叔给你撑腰。”
雪郁胡乱点头,完全被支配了,乖得不行:“……谢谢叔叔。”
村书记笑容慈和,像一尊泥塑的弥勒佛,他指了指五六个电杆开外的一处土房,热情邀请:“我家就在那,你想来吃饭,随时告诉叔,叔给你准备。”
雪郁人傻,连忙摆手:“啊、不,不用了……”
村书记板起脸。
雪郁欲哭无泪地揪了揪衣角,像回答错误的学生,艰涩吞咽:“记住了,有空就会去的。”
村书记喜笑颜开。
他看起来很满意,又对宋桡荀嘱咐了几句,这才催促他们继续开会,自己率先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村书记一走,宋桡荀转瞬就变了副面孔。
他脑子里全是雪郁在村书记前蔫得像小白菜的样子,太乖了,明明能那么乖巧,为什么在他面前就那么会气人。
被最原始的冲动所支配,宋桡荀半弯下腰,亲了亲尚且沉浸在懵乱的小寡夫,他知道小寡夫人前不敢放肆,人后才准他碰碰纳着香气的小口。
怀里的人有些哆嗦的战栗,他隔着衣服拍着、抚着,轻轻地安慰:“没被发现,别怕。”
雪郁拱着腰,听见讨论声,那迷瞪的大脑才活过来了,发现前面的帘子还没落到地上呢,吓得马上清醒,这会他能做的,就是赶紧闭上嘴。
谁想宋桡荀扣住他下巴轻轻使力,把那销魂的唇肉弄分开,又往泛滥成灾的里面胡乱吮了下。
因为动作急,这一贴即分的吻有些粗鲁,雪郁被磕到了,眼眶唰地盈出水露,可也不敢叫出声,青天白日,在人家开会的小平房做这些,雪郁脸皮再厚也不够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