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洗漱休息去了。

纪柔重新回到房间,脸颊还是发烫,一时半热度消不下去。

她跟贺谌是胆大过界婚前发生了关系,但那是有中药的原因在,对于那一晚的感觉,纪柔是混乱不清的,再有的就是很疼,是羞于启齿的疼,她缓了好几天才好了许多。

那之后更是刻意回避这个事。

她再怎么样也是个姑娘家,是会害羞的。

贺母这么一提,那被特意掩盖的记忆又卷起来了。

纪柔绷着发烫的脸忙去找了本书出来,抓在手心里一页页地翻看,稳定心绪。

回回她只要看书,再多杂乱的心情都能平复下来,有用得很。

她呆着看了好一会儿书,心情果然没那么乱躁了。

夜幕漆黑,星光点耀,天色越发晚了。

纪柔困意袭来。

贺母去煮面条前就帮她把做了造型的头发散下来了,她洗漱少了许多麻烦步骤。

半个小时后,纪柔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正准备休息时,贺谌回来了。

他喝了许多酒,是李原牧跟秦九扶他上来的。

秦九也是大老远的跑来喝他们的喜酒了。

纪柔一开始对秦九没有好印象,但后来知道他也跟贺谌帮自己找偷衣贼那事后,就对他有点改观了,之后他不知怎的他没怎么再往跟前凑过,贺谌也喜欢交他这个朋友。

人跟人之间建立起的情谊是说不清的,秦九也不是全然不好,贺谌自己乐意跟他来往,纪柔便没再多说什么。他大老远从安城来云城喝他们的喜酒,她也是欢迎的。

秦九跟李原牧放下贺谌就走了,挺随意的,就扔他在门边。

他醉得好像不太清醒了,懒散随意地倚在门边,用茫然的眼神看着她。

看了许久,眼都不眨一下,有说不出的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