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持续激射许久,言沫在男人怀中扒着他的肩膀颤抖不停。
哭声开始从淫荡变得正常起来,如泣如诉。
到底该怎么说服自己,让自己不害怕他呢?
言沫做不到,更做不到跟满身是血的男人硬来。
商景鸷射完,言沫回过神来,为自己刚才骂的话后怕,于是拼命用衣服遮掩自己,然后安慰自己,起码商景鸷没有第一时间杀了他。
他还活着,他好害怕。
商景鸷在结束那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退。
用毛毯裹着少年蜷着一团不停的颤抖着身子,扛在肩上。
挣扎无用,言沫浑身无力,抽抽噎噎地放低姿态,问他:“你的伤还好吗?”
“我不会杀你,用不着没话找话。”
这样的商景鸷让言沫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
男人身上的血,也让言沫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流着眼泪,想方设法的拖延时间。
临出门前,言沫弱弱道:“我想拿个东西....”
商景鸷感受到后背的湿意,脚步一停,言沫才敢说出下一句话。
“你给我的小熊,在床头...我要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