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一瞬间,那人慌乱的哭道。
“打从一开始就是老头子,是言凌怡,是商景鸷,是他们让我们去干你老婆的啊!!要报仇也得先找他们啊!!言沫的事儿整个圈子里都知道啊!!是他们言家主动跟我们提出荒谬的交易,关键是你哥也默许的啊!你不是商家人吗?你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啊!!”
?
白日里,言沫想要逛商场。
少年穿得慵懒,身着米色卫衣,上面是略显可爱的卡通图案与老花标,下面是藏蓝色宽松裤子,低头挑玩具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再往下就是若隐若现的红痕。
他与旁边的人就不在一个次元,不论哪个角度,精致的脸上一点儿拖泥带水的细碎也无。
不让他一个人出来,又非要一起,转头就在忙工作,心不在焉,搞得人莫名心烦,原本有趣的事情都变得无聊。
言沫抱怨道:“帮我拿啊。”
本身细线条略微向上延伸的眼角,让他的乖顺漂亮里带了些清冷,显得又嗔又倔,而那嘴唇,将嗔和倔转化成了某种娇憨。
男人收起手机,接过东西。
见言沫兴致高,却不知他今日为何有兴致,他好像知道自己没办法让言沫笑得这么开心,走到服装店里。
一进店,店员立马刚将店门合上,热情招呼,店里氛围都变得私密起来。
商景鸷踱步浏览,随手点了点柜台里的首饰让店员去拿,转头问在沙发上拆玩具的少年。
“你刚才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