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戟川叼着烟要疯了。

“以后少让我给商景鸷擦屁股!”

准确的来说是给商景鸷的公司擦屁股。

那些说什么说不清的东西,私下里无外乎是用金钱美人和暴力来解决,商家自然是有些老人守着这些见不得光的部分。

这些脏事儿现在没人愿意做,身为公共人物的商景鸷更不想跟这下三滥的东西沾边,自降身价。

“都是一家人哎哟。”

“滚!”

“把波塞冬给你。”

“......”

“现在也该交给你们年轻人来管这些了,顺便也要带你那美人老婆去赌场潇洒一下吧?”

“下次在波塞冬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我很期待。”

商戟川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这样回去肯定要打石膏了。

妈的,这样就更说不清楚,他是个暴力狂了!如果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言沫会相信吗?

啊...真的想快点听到言沫的声音,闻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在家等他。

他不该一声不吭的就离开的。

打完石膏,男人还买了一大束玫瑰花。

就说去买东西出车祸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天吧?哈哈哈,这么扯的谎话言沫肯定会相信的。

如果言沫哭个不停还生气的话,就说是因为太想他了,满脑子都是他,连红绿灯都看成他的脸,所以才会出车祸的。

然后再拿花给他,亲亲他,哄哄他,他肯定就会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了。

商戟川觉得自己就是天生恋爱的料。

所以在看到家中一片狼藉,空空荡荡时,他蹲在地上,扶着额头,缓了好久,感觉手臂的伤都好了。

商景鸷这个狗东西!!!!

趁他不在家偷他老婆!!!

?

言沫的发情期被商景鸷?H得连路都走不了,长时间激烈的性爱,导致身体疲惫。

隐隐作痛的奶头被男人吸到红肿,嗓子也哑了,好几次被?H到昏过去,再被?H醒过来,靠着打营养针才有了精神。

直到少年一点儿都不敢反抗他,不论在哪儿,看到商景鸷就会红着眼,颤抖地张开双腿,委屈的不行。

“景鸷哥哥...小言不要了...小言错了....快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呜呜呜.....你坏...你坏死了......”

小穴里被塞着按摩棒不停震动搅弄,爽得少年没有喘息机会,奶子也被男人大手覆盖,时不时地捏两下,试图挤出奶水。

大概是觉得不爽,商景鸷握着凸出来的震动棒,用力捣着言沫的小骚逼,骚逼里被可怕又无情的道具摧残到淫水直流。

怀里的少年小脸红扑扑,气喘呼呼,额头领口还有未干的汗珠,无力的扒着男人的脖子,抽抽搭搭的。

“景鸷哥哥....不要这样对小言....呜呜呜.....小言好害怕......求求你...最喜欢你了......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他最怕用道具了,商景鸷是知道的。

就算发情期结束了,男人依旧不肯让他恢复自由,导致言沫跟外界彻底失去联系,他只能去讨好商景鸷,可往日的撒娇耍脾气已经没有用了。

“小言不是让我的肉棒拿出去吗?那就用这个好了,我看小言被这玩意?H得好像很爽,要不要再调得更大些?”

商景鸷的声音温和,坐在椅子上,斯文禁欲的模样,衬得言沫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货。

“不...不要.....放过小言吧.....”

少年颤巍巍地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