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是真的不想跟商景鸷待在一起。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去找你老婆,别来烦我,你个老男人,变态!”

他不知道他现在精神头这么好,完全是被男人的费洛蒙安抚着,还有男人不跟他计较,

“我真的很老吗?”

商景鸷松了手,盖住了眼睛,神情倦怠地问。

言沫抽了身,坐到床上,回头看他。

男人侧脸轮廓英挺,眉眼间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疲惫,平日里梳得好看的发型也半湿着,夜里透出细细碎光。

不论是雪松味的费洛蒙还是幼稚的喜欢,言沫已经受到商景鸷的蛊惑很多年了。

所以即使面对这样的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是好看的。

“老,老死了。”

言沫故意气他。

商景鸷的嘴唇勾起,好像在笑。

见男人跟以前一样脾气好,言沫便胆大起来。

“你比我大十三岁,你都能当我爸爸了!你就是个又老又丑的大变态,我讨厌你!”

“哈哈哈。”

商景鸷笑起来声音充满磁性。

他放下手,歪头看着跪在床上,朝他竖起眉毛,气鼓鼓的少年。

言沫是那样明艳生动,实在想不到做爱时能哭到窒息。

“过来。”

他拍拍身边言沫刚才躺过的地方:“过来点儿。”

言沫不愿意,光着腿就要下床。

下一秒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在身下,用手掐着下巴,月光洒在男人的肩后,深色浴袍大敞,精壮的身子冷白,眸间情欲正浓。

“怎么不听爸爸的话?”

商景鸷的声音很好听,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

言沫并不害怕他,而是皱了皱眉,只留无措和懵然,莫名有些乖。

“你又不是我爸爸.....”

言沫突然意识到,商景鸷估计又要跟自己玩什么游戏了,不满地蹬了蹬腿,双手去扯下巴上的那只大手。

“松手松手快点松手。”

言沫打算张嘴咬他。

低头间,无名指上的那颗婚戒,落入少年眼中,原本乖顺又可爱的少年,眼里瞬间弥漫起酸涩的泪珠。

“啪”的一声。

一个巴掌打到男人脸上。

没有防备的商景鸷眼角被指尖划出了血,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只是这笑容僵硬极了。

“小言,我没教过你这些吧?”

言沫觉得自己好傻,眼泪汩汩地往外冒。

他这才看清男人漆黑的瞳仁带着兽性盯着他。

少年被掐着脖子,也要理直气壮。

“我让你松手了!”

而男人只是轻描淡写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言沫很害怕,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着,身体也随着抽泣不停颤抖。

“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这个老男人结了婚还强奸我,掐我,我不想跟你玩了,我讨厌你!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傻乎乎的盼着被标记!如果不是你,我......我......”

言沫突然有一瞬间,觉得他谁也怪不了。

要怪也只能怪他出生在言家,又是这副身体。

商景鸷的费洛蒙变得异常强势起来。

言沫感觉自己要被掐死了,便闭上了眼。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等来的是一个不容抗拒的吻,这比掐死他还要可怕。

如果说那是吻的话,实在太勉强,这分明是占有掠夺,强制少年给他回应,血腥味从嘴角弥散开来。

【作家想说的话:】前排提示:真不是道德沦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