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双手被领带捆起来,嘴里叼着毛衣,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从西装裤里弹出来的肉棒。

“你想玩没关系,但点到为止,我不喜欢我碰过的东西变得很廉价,毕竟你是我精心养大的人,你也应该注意一下,不要自降身价,试图让一个劣性Alpha标记你。”

商景鸷像在给小孩子讲道理,又像是给小宠物顺毛般,理了理言沫的刘海。

附身从耳边往下挑逗少年的情欲,用自己的费洛蒙覆盖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唔......嗯......”

少年闭眼闷哼着。

他不可以松口让毛衣掉下去。

男人压着少年满是爱痕的身体,掰开他的双腿。

太久没检查言沫的小骚穴了。

饱满诱人的两片阴唇跟贝壳里的蚌肉般,被人盯得太久就会泛起湿润,逼口也从粉嫩变得羞红。

就是比以前肿了好多,里面的嫩肉绞着他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让言沫脸上的表情变得淫荡。

“嗯.....啊......景鸷.......商景鸷......呜呜呜......好疼......”

少年实在叼不住毛衣,才松了口。

“小言,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男人单手撸着挺立的肉棒,三根修长的手指在小骚穴里边抠边伸,似乎在寻找什么,又好像在探索新的地方。

“......我...我又没错!......你这个骗子.....老男人.....”

言沫泪眼婆娑地骂着男人,骂着骂着就变了味儿。

小穴里被手指插得淫水泛滥,每次抽出来时都能带出不少水来,恐怕再来几下,少年就要高潮喷水了。

“......嗯...嗯啊.....哈......”

“怎么可以对哥哥出言不逊?想挨打吗?如果你想,也可以叫叔叔,或者试着叫爸爸怎么样?”

男人轻笑着,不紧不慢地解开表带,把手表扔到一边,高高扬起手。

巴掌生生地打在言沫的小骚穴上。

“好疼......景鸷哥哥......不...不要打了......小言错了......呜呜呜.....”

少年勾起脚趾,无力地张了张嘴,哭声夹杂着软软的呻吟,可怜的小穴被手指撑开的洞洞还没合上,脆弱的肉壁就被扇得发抖。

“会疼才让你咬着衣服的,怎么连我教你的都忘了。”

见言沫可怜兮兮的,商景鸷用嘴巴堵住了少年的嘴,深情的啃咬起来。

属于男人的费洛蒙将少年包裹着,那?是言沫喜欢的雪松味,冷冽而霸道。

“唔.....啊.....哈......”

少年被勾起粉红的舌头,像以前一样跟男人缠绵起来。

比起绝对的占有,商景鸷更执着于调教这株带刺的玫瑰。

言沫被吻得迷迷糊糊,身下的小穴被商景鸷用巴掌给扇得淌了好多水,挺立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握在手里。

好爽.....好舒服.....

言沫被商景鸷的费洛蒙迷得昏头转向。

明明男人打得那么疼,可他却因为这么变态的事情高潮了!

“谁把你小穴里的膜给?H烂了?”

男人压着言沫,为他敞开的嫩穴被粗大的阴茎贯穿。

言沫胳膊举得酸痛,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肉棒一下下地顶在言沫身体里,少年被折磨的浑身都要裂开了。

屈辱的性交,就像第一次发情时那样。

除了疼,还有不可置信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