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睛浸润,像一晃就能往外冒水,他似乎不敢相信堂堂皇帝居然会问这种龌龊问题。
等了几秒小鲛人都不说话,是干瞪着自己,想哭不哭的,云康『舔』了下舌腔,穿过冕旒往外看:“……别哭吧,就因为问了问题?”
不仅问,还动手了!
雪郁扒着桶边的指尖抠紧,脸颊飞上几抹红,副气到快心梗的子让人无法忽视,连表情都在控诉:“真是低估了的厚脸皮程度,种问题,都能问得出,不愧是人皇。”
仿佛听不出他话里阴阳怪气的刺,云康轻挑了下眉梢:“第一次见鲛人,难免些奇,若是不喜欢,下次不问了。”
雪郁又抠了抠木桶:“第一次见,就可以骗人,可以当着面挑人筋骨,可以问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该问的问题,的第一次也太厉害了,下一步呢,打算干什么?”
可以说是字字带讽,被嘲的人皇静了几秒,改蹲为站,雪郁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干什么,他却是旁处拿了块什么小玩意,搁到了雪郁手掌上。
是块紫檀木雕,方圆,纹理细腻,雕得很巧,小鲛人茫然地和雕对视了两,仰起脑袋时顺势问:“什么意思?”
云康目光幽幽:“赔礼,给大辛国第一条鲛人赔不是。”
雪郁不适地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