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砰地跪下,膝行云康面前:“奴、奴才没有,是他在瞎说。”

这狗东西,明明自个儿也想去。

云康没理会,他轻瞥眸,在腰侧抽出短刀,锐光闪了两下,所有都没反应过来,包括太监自己,直空气蔓开血味,太监才意识自己手筋被挑断了。

血簌簌往外流,太监嗬嗬喘着气,眼珠里的光彩黯淡了几分,两三秒后,他张大嘴怪叫了起来。

疼,太疼了!

撕心裂肺的疼。

太监盯着自己的两只手,浑身都颤抖止。

在抑制住的惨嚎声,云康转过头,对雪郁笑:“现在高兴点了吗?”

雪郁茫然地睁着眼,桶边搭着的指尖了。

发生了什么?

……云康手筋挑了?

没得想要的反应,云康也见气馁,他沾血的刀放在了匍匐在地的太监身上,借那身衣服擦了擦,擦干净了,才收回去。

紧接着,身后的侍卫大步踏来,训练有素地挎起太监的臂肘,那太监分明废的是手,脚上的肌腱也跟着断了似的,软得动弹得。

古代没有外科手术,他算是个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