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正想说什么,发觉外面鞭子甩马的速度慢了些,应该是发现轿子里的醒了,怕引来关注,雪郁扶着窗边,深呼吸几下:“那你怎么能害怕?”

青年身力行地告诉了他怎么能害怕。

他眼睛微低,两只手在雪郁腹尾相连的两边腰穿了过去,轻轻抱住,脑袋搁在雪郁的脖根。

虽看上去年龄大,青年肩膀却长得很宽,两只手已有成熟男的威慑感。

他抱住雪郁。

环住的地方温滑凝香,知是由哪方水米生养,怪软的,青年喉头微滚,由自主搂紧两边腰窝,可能是力气狠了,雪郁短促地哼叫了声,浮出春『色』的眼水灵灵看向青年:“……你没断『奶』吗?抱那么紧。”

青年埋在他脖子里,仿佛没他在说什么,声音喑哑地夸:“你好软。”

雪郁手指抖了抖。

他在心里默念,跨物种,跨物种,别紧张……

马车又走了一会,帘子忽然被一只黝黑手掌拢起,那长相豪迈的侍卫手里捧着碗水,声如洪钟:“喝点水……吧。”

青年似乎瑟缩了下。

雪郁看着那面『色』异样的侍卫,脸『色』涨红,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先放那吧,暂时渴。”

侍卫目光又在他们身上流连一会,知在思索什么,雪郁纤长手指抬起,抵着青年额头推了推,随即扬起眼尾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