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说出后面那个字。

雪郁小脸红,有可被看到的风险让羞耻到行,现在正恼火,听这么说,更想在那张脸上看到难堪之『色』:“怕什么,分手炮说出吗?做都要做上,说会说?”

宋桡荀齿关挤出声音:“你别说……”

“什么别说?”

“别说那些。”

宋桡荀长到二十多的年岁,读的都是圣贤书,身边也都是淳朴老实的基层群众,生平听到最出格的话,全是雪郁这里听的。

分没掺辱骂人的字眼,却比任何话都让情绪起伏更大。

宋桡荀已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恍恍惚惚看见自己的手伸到前面,原是想捂住那抹毒似的嘴巴,指节却小心滑去。

雪郁想到这么无耻,被迫吞吃着长指,小腹僵着都要抵住窗下的暖气管。

小寡夫的手是很好看的,十指纤纤,泛着馥郁的香,其实更适合拿亲吻疼爱,可此时此刻,那双手却得为稳定自己的身形,而选择压在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