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见他不再看自己,神情腾地变羞耻起来。

……好无语。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狗血台词。

雪郁尴尬地伸着手指,强忍着麻意让宋桡荀亲。

宋桡荀基本很规矩、很听话地贴着他的指节,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但呼吸很热,带着湿气,让雪郁险些没忍住去抓他的头发,不再看自己手指被吻的古怪场面,雪郁潮红着脸蛋往窗外看去。

却不知看到什么,他整个娇娇软软的人都惊得哆嗦了一下,睫毛可怜地发着颤。

宋桡荀的房子是平楼,窗户外正对一汪望不到边际的田埂。

青草翠绿欲滴,农民辛勤劳作,田地在他们的开垦下愈发有生机,戴着斗笠的农民分为两拨,一拨往竹筐里扔熟透的菜,一拨在耕种农作物。

除此之外,他还在那扇窗户上看到了程驰,他手里拿着蓄满泥土的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做农活。

穿着粗褂短裳的男人梗着脖子,像看痴了,一动不动的眼睛带火,他看着攀在宋桡荀身上极尽妖媚的小寡夫,看着那根被吻出淡粉的纤细手指。

有那么一瞬间,想冲进去也尝尝是什么滋味。

一定很甜。

那小寡夫连气味都是香的。

手指肯定也很香甜。

程驰怔然痴愣的目光让雪郁整张脸都迅速臊红,他可以应系统要求在宋桡荀面前维持好轻浮放荡、爱卖弄风情的人设,但不代表他想让别人看见。

收回那根有些潮的手指,雪郁忍着发颤的声线,故作平静道:“……把,把帘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