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很细一点,没什么肉,腿也是这样,但摸上去又很软。我是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有你这样的?”
“皮肤也比我见过的人白,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晒太阳?”
“男人平时露个膀、换个衣服从来不会避嫌,你连被别人看一下腰都有很大反应。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小女生……”
废话接连不断,在雪郁羞耻地试图偏脸躲避时,会攫住那张肿胀小口把里面的空气吮吸干净,让他手脚软下来,无法不双目失神地听自己说话。
简直像个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恶劣老男人。
几次三番下来,雪郁烦不胜烦,滑溜溜的手臂如蛇般攀上傅炀宽挺的肩膀,香软两瓣在傅炀的薄唇上贴了一下:“……闭嘴。”
习惯被动的人,哪怕只给出一丁点好处,都足以让人被勾着走。
傅炀果真没再吐出半个字。
那一触即分的麻痒感让他难以忍耐般低下头,跟条狗似的,不管不顾逮住那块地方发疯地啃。
软烂唇肉被用力吃吮,颤个不停的雪郁不仅眼角滚出眼泪,嫣红唇边也滑出一道水线。
因为房间不隔音,他连崩溃的哭叫也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