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争取逃跑余地的机会都没有。
别人对他做什么,都只能受着。
在商业场上自乱阵脚是大忌,可傅炀一旦想到雪郁在别人怀里软软哼喘的样子,他根本控制不了那股暴戾的情绪。
“今天晚上之前再找不到,通知裴以桓。”
“报警,发寻人启事。”
落地窗前,几近两天没合过眼的男人,如此说道。
……
好辣。
此时在度假村找了家餐厅的雪郁,被辣得嘴巴通红,本就饱胀的唇肉又覆上一层润红,睫毛被生理性眼泪浸成一缕一缕的,张着嫣红小口不停吸气。
倒真挺像傅炀脑子里想象的,他被人欺负得无法还手的样子。
只不过他是单纯被辣的。
怎么会这么辣。
他来了五天,五天去了十几个饭店,每一家的菜都是爆辣。
雪郁都懒得说“少放点辣椒”这几个字了,这里的厨师根本不懂什么叫少,他都怀疑他们做菜的时候,是以竹筐为单位放的辣椒。
让他烦的不仅是吃饭的问题。
雪郁撩起眼尾扫了眼对面座位的男人,个子很高,面容帅气英俊,无名指戴着银色宽戒,穿着高街复古夹克,是阳光健气的类型,一看平时就经常去蹦极、滑雪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