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来的路上,你应该一直这么想,毕竟也确实如此。”

“你说什么信什么,因为你一句话,犯蠢地花钱又费力,其实你根本不想要,这不是蠢货是什么?”

他想起那天雪郁偷跑进庄羡亭房间拿资料,被发现后用想偷钱的理由蒙骗他,那理由其实错漏百出,只是他当时根本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你那天撒的谎很不高明,是我太蠢了。”

“实在、实在,蠢得不行。”

明明已经露出了马脚,他却在雪郁厉害的情感玩弄,和拙劣的一个谎中,轻易被转移了视线。

他或许真的该掰开脑子,仔细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没用的东西。

雪郁抿唇,感觉出燕觉深有多生气了,对方掐着他的脸,恼怒地冲他高声说话,提到的“蠢”字比雪郁一年加起来听到的次数还多。

他垂着眼睫,不敢回话甚至是明显呼吸,怕事态更糟,只能任由燕觉深单方面生气。

而他这副不回嘴的模样,惹得男人没来由地火更大,他松开那张脸,与细腻皮肤分离时无意识地在那红了的地方揉了揉,最后威胁意味浓厚地说道。

“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