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员说一声就好。”

得到承诺,雪郁微放下紧悬的心脏。他正准备告辞,临走时突然停下脚步,犹豫道:“我能问问,叶小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

话一脱口,见叶金歌神色微变的模样,雪郁立刻想收回冒犯的话:“如果不方便……”

“没有不方便。”

许是因为他是儿子的朋友,又或许是因为他没有见到女儿就被吓跑,又或许是因为今天的天气很适合闲聊。

叶金歌坦诚道:“只不过那是很久远的事了,你一下问,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叶金歌慈爱地看向树旁坐着的女儿,目光缓慢涣散起来,像透过她在看很久很久之前的人和景。

良久,叶金歌喝了口水,两瓣嘴唇挪了挪。

她说起了一段往事,温声细语的,不带主观色彩,还刻意抹去了些关于病毒的细节。

不过没有影响,雪郁能暗自补齐。

……

196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