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脑子里刻薄地想,一个多小时,如果是用来打炮的,那真不算太久。

“可能你办完事,我还没好。”

“这样也能等吗?”雪郁仰着脑袋,既礼貌又乖的性子,让他顾及到男人也许会反悔的可能,还开口询问了一声。

你是要去打炮吗。

燕觉深几乎要轻扯着唇角,用从未用过的讥讽态度,问出这句说出口可能让三个人同时尴尬的话来,但最后,他在对方软绵绵的注视中,险险住嘴。

他以前不懂什么是备胎,因为这个词永远不会和他扯上关系,所以他不懂,也不用懂。

现在他在极不适宜的时间点,突然醍醐灌顶。

所谓备胎,大概就是,即使知道他们是要去进行什么性行为,他仍像个没有尊严、丝毫没长脑子的人一样

“能。”

“能等。”

……

在和异常平静却又处处透着不对劲的燕觉深,约定好一个半小时在早餐店门口见面后,雪郁一点没有停留地跟着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