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几乎是飞快地拒绝了好意。
雪郁点头,当机立断不再多管闲事,他并拢着两条长腿,站在原地看辛骁。
其实那目光没有深层意思,只是雪郁在问,如果辛骁用完了浴室,可不可以让他用一下,他想洗个漱,很快的。
但辛骁却曲解了含义,仿佛有一根绵针,浸入他的胸腔,激得后背冒出层层大汗。
他紧贴住后面粗糙的毛玻璃,像毛茸茸的大型犬缩着近乎八十五公斤的身体,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是垂得了无生息的蔫状,他呼吸不上来地想。
雪郁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闻到了什么……
辛骁攥紧衣服,做了很坏的事一样,不敢看雪郁,脑子在混乱下想起很多不合时宜的画面。
最近的一次就是在昨晚。
就在他面前,就在半米不到的位置,他有着最佳的观看视角,可以看清雪郁是怎样被舔到快最里面,酸得肩膀缩起,生理泪渍直冒的样子。
以及每次结尾时,啵的一下,从男人嘴里抽出红软舌尖,带出大量水液。
他被迫地看了无数回,在不同场景,不同地点,几乎能准确复刻出雪郁每一次的姿势和表情。
而恶果在昨晚的梦里初现,他代入了雪郁对面的人,在相同的场景,相同的地点,全部无差别重复。
结果就是他一觉起来,全身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