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懵懵地照做,两只细直的胳膊抬起了一点,被男人用虎口卡住腕骨,把带出来的衣服套住他的手穿了进去,最后替他拉住拉链。

呆了一会儿,雪郁仰起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燕觉深面对雪郁气势不大的质疑,从容复述了一遍他说过的话,一字不差。

以至于雪郁只能讷讷嗯了声说那就好。

他左手还拿着喝剩一半的饮料,右手拿着从燕觉深手里缴获的照片,想了想问道:“还有保险柜的密码,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前面几个都没有这个重要。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他知道密码就会立刻跑。

不然等庄羡亭回来,他可能就需要准备一个合身的棺材了。

燕觉深似乎没把这个太当回事,回忆了两秒才记起,只跟他道:“还没到时间,你很着急吗,里面有什么你想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