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你现在已经算越界了,辛骁。”

越界这个词,是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中绝不能出现的,这是保持他们合作关系的基础。

辛骁脸都皱起,从鼻腔重重发出一声气音,拎起凳子上挂着的背包,几步朝自己房间走去,留给燕觉深一个写满不高兴的后脑勺。

燕觉深在他快要进门时,冷不丁叫道:“你等等。”

“干嘛?你有事直说。”辛骁在门口逗留,从他催促的语气,和不停看房里的视线,都彰显出他不是很有耐心。

燕觉深目光在卧室门顿了下,提出要求:“我和他关系有点复杂,你在他面前尽量不要说话,不要提到庄羡亭,哑巴知道怎么当吗。”

辛骁眉头皱得拢起,感觉稀奇,又感觉恼火:“现在的情况是,我要为了他,失去说话的权利?燕觉深,当时说的互相配合,不是指的怎么配合你泡男生。”

燕觉深对于他理解错话意,不得不强调:“只是在他面前。”

辛骁安静了一会,忽然提出要求里的古怪地方:“为什么不能提庄羡亭?”

但没能得到解惑,男人对他说:“你不用知道。还有,他以为我眼睛看不到,你不要露陷。”

辛骁捏紧书包,抹了把后脖子上的汗,为那补充的人设细节一顿,想问为什么,又觉得没必要。

硬邦邦应下:“……我知道了,我也不想那种人多说话。”

……

闷在被子里缺氧的后果是,雪郁面红耳红,被燕觉深揽着肩膀从被窝里抱出来时,呼吸都闷着一层层微湿的水汽。

黏腻腻地打在男人的手心里。

他略带不安地看向燕觉深,唇珠紧抿在下唇,已经在等燕觉深把他大骂一顿,紧接着驱赶出门了。

如果他没猜错,门口的男生就是辛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