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
雪郁霎时一愣,都忘记了要换气,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触碰,使得他肩膀连着纤细胳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怎么在我房间里。”燕觉深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态度,只握着雪郁的手,用醉酒一样的声音问道。
雪郁圆钝而乌黑的眼睛睁大。
他有点尴尬,也有点理亏无措。
赶紧把资料放回原位,抬起眼睫毛。
男人目光还是空洞洞的,紧挨着他,很顺利就抱住他的腰,雪郁微哽了一下,硬着头皮道。
“很奇怪吗?现在也快到休息的时间了,我想睡觉。”
雪郁觉得这个理由再正常不过,也立得住脚,困了进屋睡觉,小朋友都懂的逻辑。
可燕觉深却陷入沉默。
这时的沉默不是好的征兆,雪郁手心沁出紧张的汗,心里九转十八弯地想,刚才的措辞哪里出了错。
直到燕觉深字正腔圆说:“你平时不和我一间房睡。”
雪郁:“?”
雪郁:“……!”
他震惊慌乱,也实在想不通,燕觉深和庄羡亭那种可以随便亲吻的关系,居然分房睡?
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背浮起克制的青色经络,不说话,仿佛在等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