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肚直打摆,慢吞吞道:“干嘛?有什么你在那里说就好了。”
看到雪郁第一时间表现出的是抗拒,周卿身上被打出的两个洞口相连着泛起刺疼感,但他面上不显。
他沉默了一会,慢慢摊开手,亮出自己腹部的伤。
其实光看他的神态,是想象不出这里有多惨的,衣服被瞬间高温燎焦,不算小的黑洞里没有属于人的血液和器官,但能看到这附近的肌肉在抽颤。
周卿毫不避讳地袒露躯体,唇色白着央求雪郁:“我这里好疼啊,你抱抱我好不好?抱一下就不疼了。”
他声音稍有些低,像跑得太快一头栽进泥坑的小狗,把身上的毛弄得全是脏兮兮的泥巴,又晃着尾巴可怜又委屈地朝主人说自己疼,要安慰。
很难想象他那样庞大的体型,居然能做出这种效果。
雪郁容易心软,但也清楚这不是心软的时机,他硬着心肠说:“你要是不跑,也不会受伤。”
他实在硬不起来。
话说得绝情,还是颤着眼睫在看男人的伤口。
周卿只需要那一眼就能阴霾扫空,他真的稀奇怎么会这么喜欢雪郁,要知道在过去二十年里,他从来没对任何性别、任何类型表现过半分兴趣。
喉咙咽了下,“可是不跑的话,以后还怎么亲你?我只碰过你的嘴,上身,屁股,腿,都没碰过,我觉得很吃亏。”
他语气真诚,表情正经,是真的在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
而他说得很明白,他跑的原因不是怕被抓,只是担心不能再摸到雪郁。
雪郁:“……”
一把年纪的便衣肢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