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但给人感觉,他似乎也同意路窦说的。
雪郁很容易被激,听到这句连人设都忘到脑后,他抿紧唇,细长眼梢润红:“我哪样的?”
音量比平时那稍不留神就会听不见的音量要高,好像有点被气着了,但也仅是如此,半点震慑力都无,像小打小闹的猫。
见惯他又怂又好脾气的样,突然呛起人来,搞得路窦手指攥了下,别过眼道:“没什么,快收拾东西吧。”
……
为了轻便,三人只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从后门隐秘出去,坐上徐警官安排的车,只肖十五分钟就能到达温市的车站。
恶性案件引发的后患导致车站里人多嘴杂,好不容易办完买票这些程序,雪郁已经累得脸颊虚白。
但他没去找位子坐,而是一声不吭往一个方向走。
路窦拉住他,冷声道:“干嘛去?”
雪郁一张小脸仿若凝固的炼乳,显得他老实交代的声音特别可怜,像被苛待了似的:“我想买几瓶水,不然等会在车上没水喝会口渴。”
周围人山人海,路窦和方识许的宽阔肩背山一样挡着中间的一小团,路窦拧眉:“你找个地方坐,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