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郁阖着嘴巴,没胆子替明面上的追求对象讨回公道,就蔫头耷脑听着,有时被逼着问听没听到,就“嗯、嗯”两声,说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对你凶。”恶灵看他又怂又怕,语气缓和道。

他只是烦雪郁软乎乎追别人的样子。

换了一边脸捏,他压着声说:“你听话点,我也会听你的……”

“你想带我回坟包村,等我在温市办完事,随时能和你回去。”

雪郁低头,左耳听着从右耳出,心里想着别的事,恶灵知道路窦,还对他追路窦的事知根知底,会不会是班上的人?

没等他深想,有一股外力推了下门,发出的声响打断了恶灵的话。

恶灵打晕学生后就锁了门,推门的学生打不开,嘴里念叨着奇怪,不明白出去一趟,门怎么锁上了。

男人没被影响,指尖一拨弄,把雪郁微偏的湿糊小脸转了过来,略急呼吸混合着过快心跳,导致他嗓音沉哑:“听到我说什么了没?”

雪郁敷衍点头:“听到了……”

男人这才满意,收回了那只肆意搓捏的手,他阴恻恻睨了眼拍动的门,转步走到阳台。

阳台边上焊着直达楼底的落水管,想从这层楼滑下去,必须要肢体力量协调强大,还要有一定的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