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这狗奴,让他给我一小块皂荚也不肯,等爷将来飞黄腾达了,第一个阉了他。”
“得了吧你,咱都跟着些没权没势连大宴都参加不了的主子,上哪飞去?有气就受着吧,气饱了还能省顿饭钱,再说你跟个姑娘家的非要皂荚做什么?”
男声从远及近,让本还能好好站着的雪郁小脸骤白,腰仿佛一下没有了脊骨支撑,在软倒之际,被云康抚住肩头。
他肉滑得不像话,身上到处是白花花的软肉,被男人一搂,湿润黑发上的几滴水掉了下来,滑进雪白胸前。
来洗澡的几人都是粗犷壮大的体格,任是哪个,都能轻易颠起雪郁。
雪郁肩头被握着,又痒又刺,只有捂住嘴巴才能忍住哼哼。
“爱干净不成啊?哎,今晚就该绕路走,看那御膳房又搬肉又搬菜的,全进别人肚子里了,咱们这些人,一口滋味都尝不到。”
“今年大宴倒来了许多人,可惜昏君当道,他们在冬狩上表现再出彩也入不了狗皇上的眼。”
“小点声,不要命了。”
“怎么,还说不得?又没有人。”
“那可说不定,万一里面有个没穿衣服的小姑娘呢。”
男女混堂离得近,以前不是没发生过宫女误入男混堂的事,另一人心照不宣地嘿嘿笑:“真要有,我抱起来操。”
雪郁乌眸湿润,两条腿都被这句粗俗话吓软了,理智上他知道自己不是小姑娘,但还是被刺激到似的,捂住嘴巴的手指细细地打起哆嗦。
他来这里是想干什么的全忘了,整个人要靠着东西才能站稳,上半身倚着男人,两条腿的膝弯紧贴木板。
木板上有很多蒸出的热水在滑动,雪郁两条细腿分着一点距离,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腿
云康目光停在抖不敢抖的雪郁身上,不知道是因为这里太热还是怎样,他喉头轻滚,嘴巴率先有了动作,压着声音道:“不是要洗澡吗,怎么不继续脱了?”